拭血论茶lotta

故事里的少年们是世界之光。

变态狗鸡卷土重来,救救孩子!!!

*可怜巴巴又暴躁小莫仔在线求助

 

 

大家好,我是三明治大魔头。

真人真事,在线求帮助,不许笑我!谁笑我把谁打得叫爸爸!

 

 

事情是这样的,多年以前,本来我是我们学校快活潇洒的一方霸主,身后还有几个小跟班的那种,非常威风。虽然我不喜欢上学,但是偶尔翘课翻墙上网打群架,就算是混混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但是!!!我风起云涌的美好生活有一天突然因为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个人就是……算了我不说他真名,我们可以暂时叫他贺狗鸡(绝对不是因为怕他发现!)

 

 

在一个原本阳光明媚的春天里,寸头,我最忠实的小弟,买豆浆的时候被一个叫见一的倒霉小子撞了,手上烫了好大一块。我还没看过寸头被我以外的人欺负得这么惨!我能忍吗???当然不能!

围追堵截下战书,放学后咱们操场见。

谁能想到他妈这个日常的约架,够我后悔个十年八年的……

见一那个小子瘦得像个柴火鸡,却有贺狗鸡那样的朋友,我刚下完战书转过头就被打得腿发软,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毛。(绝对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他!当时那不是还没做好准备嘛,而且他力气真是大得要命……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打不过他)

单挑的时候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展正希,不要命了一样,把老子头都打出血。明明是个好学生干嘛把自己打到违纪……

总之我人生的悲剧就从那时开始了第一笔。

 

 

男人受点伤不算啥,违纪停课我更是巴不得。

过几天我头顶绷带在学校附近乱转,心情不错。

没想到便利店买瓶饮料出来就看到贺狗鸡,一身黑,抽着烟,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哼,冤家路窄。

我正准备无视他继续走我的阳关道,他瞥见我,却立马一扫满脸阴霾,嬉皮笑脸地递过来一塑料袋的菜:“莫仔,来给我做饭~”

你他妈脑子有病吧!我是谁啊我给你做饭?潇洒如我当然是接过塑料袋就扔得老远。

下一秒我就后悔了啊朋友们!!!

这个人提起膝盖就对着我的肚子来了一脚,当时我就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行,不就是做饭嘛,老子给你做。心中默念“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捏着鼻子把菜捡起来,跟着他去了他家。

草,毕生耻辱。

 

 

你们能想象吗?贺狗鸡一个人住市中心!顶楼!落地窗!超大的房子空空荡荡的!

上天真特么不公平,这种变态能住这样的房子,我这样的英俊潇洒好少年却要在这里给他做菜。

老子在厨房把锅铲炒的震天响。

贺狗鸡带着笑意的声音却从客厅悠悠传来:“轻点儿宝贝,摔坏了你要赔的~到时候不知道你要给我做多少顿饭啊?”

行,我忍,莫生气,莫生气,生气给魔鬼留地步。

这一顿饭做得我那个血压飙升啊,想象着刀下肉末就是贺狗鸡的狗头,我才稍微释怀。

这位衣冠禽兽却笑眯眯地看我把饭菜端上桌,笑眯眯地品尝完,还摸摸我的头发说:“味道不错啊小莫仔。”

我呕,老子起一身鸡皮疙瘩。

贺狗鸡脸上笑意更深:“我刚好缺个家政,以后放学了就来我家做饭。”

“放你妈的狗屁——”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笑嘻嘻地举起了人民币:“给钱的。”

既然如此……老子懒得和他计较,头也不回地说:“三倍的价钱。”

唉,大丈夫偶尔也要为五斗米折腰。

 

 

我就当做了个兼职呗。

在学校遇见他,我还是能跑就跑。毕竟他看我那眼神,简直要把我也当成菜吃了似的,我心里直发毛。

偏偏苍天无眼,这个贺狗鸡不知道是脑子进了水还是闲得发慌,从此就开始三天两头骚扰我,接连不断地成为我初中生涯的噩梦。

上学放学,这个人总有方法跟我偶遇,一定要欠欠地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我竖中指:“我数321,你这王八把爪子拿下去。”然后我的手肘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咯噔”就被他拧成一个非人的角度,疼得我差点当场掉眼泪。

 

我打篮球,他一定要厚着老脸加入我这一队,惹来一众女生惊叫连连,老子听了那些叽叽喳喳就头疼。去旁边喝水他也不要脸地蹭过来,勾着我的腰就往长椅上一坐啊!老子这辈子,还没有被谁拉进怀里!还特么是个男的!

 

连我坐在路边发呆,教育我的小弟寸头,他也能莫名其妙从角落里蹿出来扔我一包三明治,飞扬跋扈地喊我“小莫仔”,我在小弟面前我还要脸啊!我气得用三明治砸回去:“不吃,再敢烦我,操你全家。”贺狗鸡他立马就揪着我的脖子,故技重施,又用膝盖重击我的肚子。我眼前一黑,他露出变态笑容,语气好像在安抚小猫咪:“三明治捡起来。”

 

网络骚扰更是家常便饭,不止一次地在我拉屎的时候问我“在干嘛?”,我怀疑这疯子在我身上装了摄像头。最过分的是有一次他让我去他家,我让他滚,他就发来一张鲜血淋漓的手,配字是“帮帮我”。我当时就惊呆了,我以为他脸皮这么厚已经习惯了被我拒绝,反正我拒绝了他还会武力强迫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脆弱?我以最快速度赶到他家,魂都差点给我丢在路上,这才发现——甘霖娘,真的是甘霖娘——贺狗鸡打翻了一瓶番茄酱。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吧?这是吧?

 

有天半夜他还打电话给我,我睡得正香却被吵醒,气得一口气给他来个素质十八连,他居然没来打我,我迷迷糊糊只听到他说什么“还好……还在……”。半夜找骂,这人有病!

 

我真是恨死贺狗鸡了。黏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臭流氓、癞皮狗,偏偏我还打不过。

 

 

凡事总有例外。贺狗鸡……也有不那么烦的时候。

那天我在巷子里喝完饮料,就被我们家的高利贷债主堵住了。

那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满脸横肉,一张嘴就是一股臭气:“想不到在这还能碰到你小子……没钱?没钱就让你妈卖啊!”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特么抬手就是一拳,那胖子门牙被我打掉了。

我那句“给我妈道歉”还没说完,就有四五个人冲上来把我按在地上了。

脑袋和身上都落下了数不清的拳脚,血腥味在喉咙里弥漫开来。时运不济,今天估计是要挨打了。我没觉得身上很疼,只是脑海里浮出了我爸当年的身影……我也要像他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黑暗里,却惊天霹雳般传出来贺狗鸡的声音:“滚!”

接着我就被拉了起来,被披上了一件外套。我看见他拳脚并用,那几个小混混很快就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奶奶的,估计我这辈子是打不过他了……

还没来得急问他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闻声而来的混混就越来越多、越来越近。我来不及想太多,拉起他的手撒腿就跑。

终于把那些人甩掉了,我气喘如老牛,回头一看贺狗鸡居然轻轻笑了一声。

这变态果然死性不改。要不是他也挂了彩,我简直要怀疑这些人是他安排的。

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松下来,我才发现身体已经沉重得站不住了,然后好像……好像是很丢人地倒在了狗鸡怀里,操……

 

 

醒来已经躺在医院里。

贺狗鸡一脸奸笑地盯着我:“等你四个小时终于醒啦……”

“几点了?”老子头疼欲裂。

“凌晨。”贺狗鸡一直没睡?

我看着他手上的绷带,挣扎着要起来:“我要回家。我可付不起住院费。”

贺狗鸡却一把把我按下去:“已经付好了。我通知了你妈妈,她正在路上。”

沉默。

我艰难地开口:“你为什么多管闲事?我……不会感谢你的。”

他却死性不改地伸手弹了一下我头上的伤口。

我火冒三丈:“疼啊!你有病吧!”

贺狗鸡又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还好,这么精神应该没什么问题。”

老子都快气疯了:“我才没这么弱!”

他走到窗边,对我竖中指:“快多看我两眼吧……我要走了。”

我回敬他一个中指:“快滚!”

 

 

 

后来几天他真的没来上学,我很是清净自在了好几天。

美中不足就是每天都有几个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小姑娘来问我,贺狗鸡为什么没来上学。

你又是他哪个女朋友啊喂!他不来上学管我屁事啊!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可能是太欠揍被人收拾得爬不起来了吧!!!

我一顿没好气,小姑娘更加结巴:“我只是……只是看你们经常走在一起……”

老子心里更火了,你们这些小姑娘都有些什么奇怪的印象!也不是我想和他走在一起的好吧!

我转头问寸头:“贺狗鸡到底哪里好了?这群人脑子都有病吧?都被他洗脑了?”

寸头这个瓜脑壳抓抓他的寸头:“是啊,贺狗鸡不就是长得帅一点,有钱一点,成绩好一点嘛……”

“寸头你怎么就这么会说话!滚!你去跟贺天混吧!!!”

清静了好几天,我反而觉得有点不自在,上学放学,日子过得像一盘没放盐的菜,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又过了好几天,他出现在我家楼下。

眼下乌青,头发凌乱,手上还有伤。

我走过去要质问他好几天不来上课是不是吃屎去了,他却一把把头埋在我肩膀上:“莫仔,我好累……”

你他妈累了就滚回家……我刚想张口骂他,却发现他已经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靠!这都能睡着!

我只好把他拖上楼,拖进我房间。妈的,看起来瘦得很,抱起来重死了,这个猪。

吃完饭我让他滚,他却赖在我床上不走,也不知道给我妈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我妈同意他留宿!留宿!我不想和变态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好吗?

我洗完澡去床边揪他,让他去沙发睡,他却用被子一把把我扑在床上:“别闹。我想睡觉。”

然后就又睡着了。

流氓,绝对是个流氓!

我他妈在自己床上战战兢兢地睡了一晚,他好像真的累了,没有打我,也没有满嘴怪话。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安安静静到天亮。

 

 

鸡飞狗跳的日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持续了很久。

 

 

这一天快放暑假了,想着不仅能不上学还能离贺狗鸡这个王八蛋远一点,我很开心。

开心的我上课吃瓜子并且把瓜子壳弹到了数学老师那个老头的保温杯里,然后被罚去操场扫树叶。

我哼着小曲,远远地看到贺狗鸡在打篮球,我们学校那一群小姑娘在旁边尖叫。

我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看狗鸡打篮球还不如看我扫地。这群人真是太瞎了。

卧槽不对啊!我感觉贺狗鸡在看我啊!越来越近了,好像要找人的样子,不会是来找我吧!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躲到了树后,当时的情况你们是不知道,我害怕得要死,手都抖了,我不会又要挨打了吧……

估摸着没什么动静人应该走了,我刚松口气,一回头就看见他在我面前不到十厘米的地方,不怀好意地对我笑。

我他妈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我躲,我躲都不行吗?

“明天跟我出门。”他又是那一副我最看不惯的很拽的样子。

“热。不出门。”我悄悄翻个白眼,怕他又给我来一拳。

他又露出了那种令我毛骨悚然的笑容:“那好啊,那我就去你家找你。”

“随你便,给你开门我就不姓莫。”哼老子才不怕他。

 

 

第二天我才睡到八九点,我妈就在门外喊我起床:“你同学贺天来找你啦!”

……成绩好就是好使。

我把门打开骂他:“贺几把!滚!”

都做好了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准备了,预料中的拳头却没有落下来。却感觉耳垂上多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他一脸贱兮兮的笑容:“耳钉,送你的。明天带着来见我。”

我真怀疑女娲造贺狗鸡的时候弄错了配方,当机立断地摘下耳钉扔出窗外。

下巴就迎上了一记漂亮的勾拳:“捡回来。”

气死我了。我把耳钉捡回来,看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就煮了一人份的牛肉面。馋死你你这个坏东西。

他坐在对面盯着我吃面:“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老子想骂他又怕被他打,头也不抬:“想吃啊?那你叫我一声莫哥,我就给你做。”一边心中暗自得意,被这狗鸡折磨了这么久,终于找到机会挫挫他的嚣张气焰。

谁知他坏笑着俯身凑过来,声音低沉地在我耳边说:“莫哥,我好饿,求你了~”

卧槽他吐气弄的我好痒!浑身起鸡皮疙瘩!所以还是我被戏弄了吗!!!

 

又过一天,我心里很别扭,本来不想去的,绝对绝对只是因为怕挨揍,所以戴上了耳钉去了约定的地方。

贺狗鸡这一天相当诡异,整整一天都没有打我。公园、游乐园、海洋馆,两个大男人去这些地方怎么看怎么奇怪。

最后在游泳馆的时候,还非要拉我拍一张合照。

我表示抗议,他说一定要拍:“我怕你以后忘了我。”

“卧槽,我这么讨厌你,一辈子都记得。”

他微微笑,看了一眼拍下的合照,好像很满意。

而我好像看到……他的相册里,全是我的照片……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那天分开的时候,他问我那天给我的外套去哪了。

我没好气地说:“扔了。”

贺狗鸡说:“哦。”这就要走。

我喊了一声“喂”,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砸在他身上:“不欠你的。”

贺狗鸡攥紧了那件衣服,却并没有回头,而是一直向前,消失在黑暗里。

 

 

 

 

后来,我真的再也没有见过他。

1天, 两天。

一个月,两个月。

春夏秋冬来来去去好几个轮回。

骚扰短信也没收到过。

我已经上了一个很普通的大学,日子又变成了那道没放盐的菜,我日复一日好像在拼命往嘴里灌着寡淡的温开水。

没有想贺狗鸡。一点都没有。

再也没有人动不动就打我,没有人一定要凑到我身边来贱兮兮地叫我“莫仔”,没有人武力强迫我做菜、做家务、陪他做各种无聊的事。我很开心,很清静,很自在。

有时候甚至怀疑贺狗鸡是我精神错乱了臆想出来的人,要不然他那么烦人怎么可能连条短信都不发?

初中毕业的那个夏天,我一定是做了一个闷热又漫长的梦。

 

 

直到今天。六年后的圣诞节。

兼职的店里最后一对情侣离开已经是凌晨两点,我把垃圾丢进垃圾箱,启动我的小电驴。

天空开始飘起雪花。冷得我缩了缩脖子。

一条B牌围巾就被人系在了我脖子上,带着某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闻到那个人的气味,鼻子就有点发酸。可能是鼻子以前被他打过太多回了吧。

“好久不见,小莫仔。”

是他漆黑的眼睛和贱贱的笑。

我才没有哭,我太累了,眼睛流汗了。

 

“喂,不要挤上来!!!”

“我没有地方去啊,你就收留收留我吧,莫哥。”他的声音好像比以前更低沉一些。真要命。

“那个闪闪发亮的跑车是你的吧!自己开车去,别挤我的电瓶车!”

“你想得美。”卧槽他他他手臂环上了我的腰!我咬他都不撒手!

 

所以这个多年前的噩梦,现在就在我家啊朋友们!!!还在我床上睡觉!!!

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这种变态我怕不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

趁他睡着了求网上的小哥哥小姐姐给我出个主意吧,我真的不想每天被打还要做劳役,救救孩子啊!!!在线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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